第(2/3)页 “卧槽,看都眼花缭乱,如何对之?此联柳兄要是能对上,当真成南诏对联王了。” 刘成都晕了,而柳毅凡却面色平静盯着对联看。 “船下学子,郡主愿赏银五百两求下联,高中榜首者,可与隔桌君主对饮……” 轰…… 整个燕子矶沸腾了。 银子好些世家子弟不在乎,但与郡主隔桌对饮,这诱惑力可太大了。 刘成登船两日,均是与郡主隔帘相望,根本看不清郡主样子,隔桌可是更近一步了。 说不准…… “柳兄此联我出银千两,这机会你可一定要帮我拿下。” 柳毅凡目光灼灼,嘴角露出一丝笑意。 船头上联(南越哭苍生,民多怨诏,诏以弄民,览十七郡内版图,血流肉绽,伤心哉岌岌靡遗,戡乱无英雄,问何人重铸金戈标铁柱。) 这上联暗讽南诏天怒人怨,已无可用之将。 这他妈不是骂自己老爹无能吗? 拼老命也要扳回这一局。 “刘兄莫急,南越欺我南诏无人乎?看我对之!” 柳毅凡奋笔疾书,一张霸气的下联横空出世。 毅凡下联(青宇留绝唱,兵穷伐越,越溃穷兵,得二百年来题咏,歌功颂德,标史者盈盈满册,立身争建树,笑我辈放马南疆牧越酋。) 柳毅凡的下联霸气侧漏,莫说燕子矶上众学子看得热血沸腾,就连天一舫内诸大佬都喝了一声妙。 此联还没捂热就被刘成一把抢去,随手塞给他一叠银票,双手举着对联直上天一舫。 胖丫头倒是没阻拦刘成,只是深深看了柳毅凡一眼,转身进了船楼。 “这柳三郎因何又放弃与郡主当面的机会?就因为刘少多给了五百两银?” “我也是好奇了,柳三郎为何像换了个人?变得文思泉涌?而且还没了前天那副猪哥嘴脸,狗能改吃屎我信,可要说柳三郎能不好女色,打死我都不信……” “你等知道什么?柳三郎是博爱型,岂会因郡主一颗大树,放弃整片森林?再说光对联强有何用?跟郡主当面,谈及经史诗赋,他如何应对?” 湘源诸上的柳毅凡就像长了痔疮,坐都坐不住了。 第(2/3)页